符媛儿没有流泪,只是呆呆的坐在长椅上,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。
切,他倒挺能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程子同的手紧紧握住了方向盘。
他并没有将她一个人丢在舞会里,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在陪伴她?
符媛儿暗中松了一口气,悄悄睁开双眼来看。
“你还真走啊,”她将脑袋绕到他面前,抬头看她,“你不是答应我帮忙吗?”
“嗯。”
符媛儿微愣,她的第一反应是,她想啊,她太想了,可以说做记者
“干嘛非得两个人去,子吟是你的员工,你处理好不就行了。”
“医生,病人怎么样?”符媛儿迎上前问。
好吧,算他说的有道理,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,抓现形反而简单。
哦,那这样的话,她就放心了。
她愣了一下,这是于辉的声音。
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,搭在了鱼缸边缘,“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?”他淡声问。
是她说得狠话,最终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一个。
那天下午他回来,带回的是子吟,而不是符媛儿。